阿坑靠天吃飯

杂食无差躺平党。
主食超蝙德哈瓶邪反复横跳。
卡文了我就爬个墙,就一下。

【銀魂/銀中心】樹的根是彎的枝是直的/金魂+失憶篇(上)

  *金魂篇,但是失憶銀。

  *我流失憶銀因為沒有人陪在旁邊數落他的缺點,放任本性隨意發展,整體更像平常的銀時。也因為沒有記憶,對金時沒有敵意,於是不主動攻擊金時就不會和新八神樂鬧掰。

  *無CP銀中心(×)可以亂嗑(√),主雜食注意避雷(反正不會有明確CP就不打tag了

  *OOC文渣,是沙雕來著

  *修文還改名了,話說題名是亂取的實在想不到要叫什麼

  

  

  ¶

  

  獨自在醫院醒來,一片空白的腦袋只是茫然的盯著天花板,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巡房的醫生前來查看才發現他清醒了。

  據說他是出了車禍而入院的,身上沒受什麼傷,最大的損害就是腦子里的記憶全丟了,唯一擁有的只有坂田銀時這個名字,還是醫生告訴他的。

  所幸肇事駕駛還是很負責任的幫他付完了醫藥費,還留下了一筆不小的補償。

  雖然補償金挺可觀的,但是銀時其實沒受什麼重傷,院方觀察一陣子確認並無大礙後就讓他出院了。

  

  ¶

  

  “嘿——,所以你是希望我們幫你找回記憶嗎阿鲁?”紅旗袍的女孩咬著酸味過重的零食說著。

  “是的,聽說這邊的萬事屋什麼都會做。”

  “雖然但是,這種委託就算是我們也沒辦法辦到啊。”戴眼鏡的少年一邊端上茶點一邊小聲吐槽。

  “雖然是個難辦的請求,但是我也不知道還能找誰,拜託了。”

  “要求人的話至少先貢上一年份的醋昆布阿魯,這點規矩都不懂還敢來拜託本歌舞伎町的女王大人阿魯,啊?”把一小截醋昆布咬出煙卷的樣子,女王大人擺著逞兇鬥狠的臉烙著狠話,但是小小的女王在高個的男人看來實在不顯得可怕。

  “他都說失憶了哪會知道什麼規矩...小神樂,妳對客人發什麼狠呢。”

  “新八唧,你的眼鏡架怎麼說話了,工作的時候記得關靜音阿魯。”吃完了醋昆布,神樂挖著鼻孔說话。

  “眼鏡架怎麼靜音啊,又不是手機!不對誰是眼鏡架了,這個梗都被玩爛了吧,原作也是同人也是,已經是爛大街的老梗了喔。”

  “老梗之所以能成為老梗就說明了它的價值,”本來還客客氣氣的坂田銀時自然地融入其中,一本正經的附和,“再說這不是一個基本設定嗎?新八唧就是戴著人類的眼鏡什麼的。嗯嗯。”

  “嗯嗯。”

  一橙一银的两颗脑袋同步率极高的点着头赞同着。

  新八日常被欺負慣了無言以對,拿起銀時的醫囑給自己轉移注意力,啊不,是試圖看出點關於他身份的線索。

  “說起來,你的名字和阿金真像呢。”說著他又一邊打量銀時一邊看向一旁的金髮男人,“長得也很像呢,除了頭髮。”

  “什麼什麼,讓我看看阿魯。”神樂搶過藥單看到上面的大名,“哇是真的阿魯,你們該不會是什麼失散多年的親兄弟吧?除了頭髮。”

  哪有兄弟會是除了頭髮的...。“你們對我的頭髮有什麼意見嗎,雖然很不情願但是這頭天然卷是我僅有的特徵了喔,我還指望靠它找回過去呢。”

  “哈哈哈抱歉抱歉,再說阿金是機器人,怎麼可能有兄弟姐妹呢,神樂你少看點電視劇吧。”新八打著哈哈圓場,不重不輕的往神樂頭上敲下去。

  “可惡的眼鏡!明明是你先說的打我作什麼阿魯!”結果炸藥一觸即發,神樂立即暴起抓住新八滾到旁邊打了起來,寫作打架,其實是新八單方面挨了一頓打。

  “喂喂,只有和實力相當的人才能算打架啊暴力女,剛剛新八唧打妳最多扣了一滴血吧,記得也給他留一滴血。”看似要勸架的人卻說著殘忍的話,動作上更是一點沒有勸架的意思,懶懶散散的拿桌上的茶點吃了起來。

  原來那個老闆是機器人啊,該說不愧是江戶嗎,果然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銀時邊想邊往辦公桌後端坐的人看過去,要不是新八說了都看不出來那個不是人類。

  從剛才起一言不發的金髮男子不知道在想什麼,直到銀時出口勸架(?)後才出來阻止神樂暴打新八。

  “走了,新八,神樂。”

  “欸,阿金你要接下這個委託嗎?”

  “沒辦法沒辦法,麻煩死了,失憶的人哪有可能這麼簡單就找回記憶呢。”神樂模仿著說,“我還以為阿金會這麼說呢阿魯。”

  “太麻煩了,我覺得我留在這裡就可以了,這裡讓我有一種家的感覺。”更接近被神樂模仿的人卻是銀時,感覺再給他一本jump他就能在沙發上躺下了。

  “給我拿出點幹勁啊委託人!”新八和神樂一起踢向沙發上的懶人。

  最後被打得沒有反抗能力的委託人還是被他們拖出去的。

  

  ¶

  

  總之先到處逛逛看能不能想起什麼吧。

  一行人首先來到樓下的登勢酒館,歌舞伎町四天王之一的女帝,人脈就是廣,找人的事多向她打聽準沒錯。

  “不知道。”女人抽著煙,滿臉不耐。

  “怎麼會呢登勢婆婆,您再想想一定會有的。”新八有些為難的請求,如果連登勢都不知道的話他也不知道能問誰了。

  “就是啊老太婆,快想起妳那些年被蹉跎的青春!”不知道又從哪的電視劇學來她自己也不懂的話,神樂激憤的說,惹得對方比她更憤慨,

  呃,憤怒,“胡說什麼臭小鬼!失憶的是他又不是我,老娘都說了不認識那個天然卷!”

  “沒關系的老闆娘,誰都有那麼一兩件不願提起的過去,我懂的。”中年貓耳女也擺出一臉嚴肅的同情,更讓人不爽了。

  “一個兩個都這樣,比小玉還不如,還是機器人省心啊。”登勢感嘆著吐出一口白煙。

  “對了,最近都沒看到小玉小姐呢,她今天也休假嗎?”

  “機器人也要休假的嗎阿魯?”

  “她不知道在忙什麼,好幾天都沒來了。”回答的是凱瑟琳,因為店裡少了個能幹的人,這幾天都忙得喘不過氣。

  “啊啊,好像是在找什麼人,最近聽說在醫院找到,一大早就出門了。”

  “原來她今天帶定春出去是去找人阿魯。”

  “借用定春的鼻子,應該很快就能找到的吧,不過原來小玉小姐也有其他認識的人嗎。”

  “哼,肯定是哪個臭男人,她最好不要被騙財騙色了。”

  “那是妳吧。”

  

  吧檯那邊吵吵鬧鬧,這邊委託人和被委託人則坐在卡座裡,沒加入爭吵也沒有對話。

  說起來這怪尷尬的,不熟悉這家酒館的銀時在那邊搭不上話,這邊的對象卻也沉默不語。

  那個老太婆和長相殘念的貓耳女是誰啊,小玉是誰啊,定春又是誰啊,誰來跟我解釋一下啊?

  轉頭怒視眼前彷彿待機狀態的機器人。這家伙雖然是機器人但也是老闆對吧,是聽說什麼都能辦的萬事屋對吧,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說,求求你了,說點什麼吧,我已經加入不進那邊的對話了至少你也來聊點什麼吧,給你三百塊,快說話啊!喂——!!

  “比起這個,”無視吵鬧的傢伙們,登勢朝卡座上的大人伸出手,“房租啊房租,你這混蛋到底什麼時候才要交,連小玉都看不下去要離家出走了。”

  明明不關他的事,銀時卻下意識的感到心虛,縮起身子。“啊,謝謝,但是我對這個話題沒興趣。”而且小玉到底是誰啊?

  “給。”被聲討房租的人則是一反常態,大氣的給出了一封厚厚的錢袋。

  “!你這小子怎麼突然轉性了。”登勢驚訝對方這次竟然乾脆的給錢,清點下來發現結清了積欠的部分不說,還多了不少錢給她。“喂,我可不記得你的房租有這麼多啊?”

  “妳都老年癡呆了嗎,那就用那些錢,偶爾也去旅遊放鬆一下吧。”

  聽到這番話,登勢和凱瑟琳都像看著兒子突然長大了一樣,感動得痛哭流涕。

  神樂:“不愧是阿金阿魯!最喜歡你了!!”

  新八:“呦,男子漢啊阿金!”

  人們很快擁簇上去,中心的人像是主角一樣綻放著耀眼的金光。

  在一眾對金時的吹捧中,只有座上的銀時格格不入。

  話說那是我剛才付出去的委託費吧。

  

  ¶

  

  離開登勢的酒店,所到之處總有人朝萬事屋打招呼,或表達感謝或以示崇敬,顯然這位萬事屋在整條街上都享有極高的聲望,像是比成功討伐魔王的勇者更受人愛戴。

  這人望真不是蓋的啊,銀時想著交給他辦事大概能放心了,心裡卻莫名有些空落落的。要是我以前也有能這樣一起走在路上的家人就好了,嗎?

  一群人無所事事的走在路上,阿不,走在幫銀時找回記憶的路上,接著就遇到了另一個熟人。

  “失去記憶?”

  “是啊阿魯,假髮你們Joy44有認識他的人嗎?”

  “不是假髮是桂,這個問我也不...啊那邊的大哥要不要進來看看,有很多漂亮...美酒好喝喔。”說著名台詞的同時還不忘工作招攬客人,只是他身後朝人拋飛吻的人妖讓人敬謝不敏,反而嚇得路人加速逃跑。

  “這是假髮,叫他人妻控就可以了阿魯。”這次神樂沒忘了給銀時介紹,雖然哪裡不對,但是假髮反正會自報門戶:“不是人妻控是NTR!”所以沒差,咦?

  “是說桂先生你現在是在做什麼?”

  “想要救國也得要有資金才行,”此時的桂小太郎正是在人妖店工作中,穿著一身漂亮的和服抹著淡妝宛如大和撫子,如果不開口說話的話。“這位要不進來喝兩杯,把不快的事全忘掉吧。”

  新八:“他都失憶了你還想讓他忘掉什麼啊!”

  後面的下巴美倒像是典型的人妖了,如果不是他在,光靠桂也能把路人騙進店裡也說不定。

  “不是下巴美是東美!”下巴美這麼說。

  “討厭啦,阿金你好久都不來店裡了,大家都很想你的說~”下巴美一邊嬌嗔一邊挽住金時的手臂,金時倒是沒有推拒,但是他身邊另外三人的臉色見鬼了一樣難看。

  “別打趣我了,我現在做萬事屋就夠了,要是你們實在缺人手的話,僱用他怎麼樣?”

  “哎呀,這是你的新朋友嗎?”下巴順著金時指向看到銀時,上下打量一番,“要不要來我們店裡工作,我想如果是你的話一定能成為我們店裡的紅牌喔~”

  “這~我想還是不用了...。”接到東美眨眼的銀時打了個冷顫,饒是他沒有記憶也不想靠近這個地方。

  “不對,這位一看就不是陪酒的料,我看你筋骨清奇,有沒有興趣來加入攘夷志士?”

  新八:“你招募志士都這麼隨意的嗎桂先生...。”

  神樂:“假髮的腦迴路清奇又不是第一次見了阿魯。”

  “不是假髮是桂,對了如果他加入的話,leader妳就是他的前輩了,還請妳多多關照啊。”

  “喔呵!真的?小銀我這前輩會好好照顧你的阿魯!”

  “說是leader但是小神樂有做過什麼攘夷的工作嗎?” “閉嘴新八唧。”又被打了。

  “等等,我可沒說想找工作啊。”

  “說的也是,比起什麼都能做的人,你更像什麼都不做的豬,試圖讓你在工作中找出工作模式的線索是我欠缺考慮了。”銀時莫名覺得被他的話給刺了一下,但是又沒有記憶無法反駁金時。

  老子要是認真起來可沒你個鐵皮的事。雖然對自己的能力沒半點認知。

  “啊不過攘夷志士還是別考慮了吧,會被抓的。”忽略那邊桂和神樂莫名的興奮勁,金時建議。

  “我就不能找點正常工作嗎...”銀時滿臉黑線,他知道自己孤身一人既沒記憶也沒有容身之所,要在江戶這個大城市生活下去勢必是要有一份工作的,但是要他工作首先也得要他自己樂意。

  “金時,我已經不會要求你回來攘夷了,看你現在那麼認真做萬事屋,我就知道你志不在此。”桂突然認真的對金時說道,“但就算是你也不能阻止我招攬志同道合的同伴!每日包三餐食宿,除了固定給之外還有保險和補貼,以及年節福利,一起來攘夷吧!讓我們來修正這個腐敗的世道!”

  銀時:“喔!!!”

  神樂:“喔!!!”

  新八:“別喔啊!!還有神樂妳一個天人跟著起什麼鬨!”

  被桂的話激起興奮的情緒,銀時和神樂一起吼了起來,很難說他們是因為攘夷還是福利就是了。

  新八:“喂阿金,快阻止一下他們,讓這兩個笨蛋繼續鬧下去,大家會一起變成通緝犯的啊。”

  被新八喊著的人卻只是笑看這場鬧劇,“有什麼關系嘛,就像桂說的,就算是我也不能阻止他招攬志士,再說他這不是挺情願的嗎。”

  “怎麼這樣...”

  這時方才還和桂玩的正歡的銀時卻朝路邊開過的警車招了招手,“喂,那邊的警察先生,這裡有人疑似要參與攘夷喔。”

  “糟了,是真選組,我先走了下巴美,幫我跟西鄉夫人說一聲。”明明是雌雄莫辨的女裝,桂一看到真選組還是提前開溜。

  

  ¶

  

  從警車上下來的兩個警察也沒認出逃跑的女人是桂,他們莫名其妙的循聲來到人妖店門口。

  “萬事屋?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土方先生,沖田先生。”

  金時:“呦,公務員們來的正好,幫我們查查這個失憶的人吧。”

  土方:“這是你們萬事屋接下的工作吧,別想丟給我們警察啊。”

  平時遇上就會吵架的兩人...?意外的沒有劍拔弩張的惡劣氣氛。

  反而這邊的兩個小孩,對峙中都充滿火花。“切,吉娃娃怎麼也來了阿魯。”

  “沒人來找妳,我們是在巡邏中,聽說這裡有攘夷志士才來的。”幾人打招呼間,沖田總悟就走到銀時身邊,給人扣上手銬。“好了,攘夷志士的嫌疑犯我們就帶走了。”

  ??????

  銀時:“等等等等,我可是良民啊!犯人明明是那個假髮!”

  土方:“喂總悟,攘夷志士的通緝犯裡有戴著假髮的人嗎?”

  總悟:“沒有吧,土方先生你老年癡呆的話就趕緊退休。”

  毫無意義的問答後兩人要逮捕銀時的決定顯然完全沒有動搖,“所以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就說我不是攘夷志士了!!”

  “不是犯人?但是你們打擾了我們巡邏的公務,總要給點交代吧。來吧,恐怖份子和妨礙公務的罪名選一個。”抖S混蛋說。

  “這邊幾個萬事屋我們都認識,這麼看來就你是最可疑的人了吧。”V字瀏海說。

  “說的也是,你是失憶了吧,以前的事都不知道,誰也不能保證你是清白的呢。”像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金時順著土方的話說了下去。“也許你以前就是最危險的攘夷大將喔?白夜叉閣下。”

  “阿金你別火上加油了,”新八和神樂趕忙上前勸解,“土方先生,你們搞錯了,他是叫你們過來的人,不是犯人啊。”

  “就是阿魯,你這混蛋快放開我們的委託人阿魯。”

  “別用傘戳我,等等連妳也一起抓。”

  “真正的犯人早就跑了!再說我要是犯人還叫你們過來作什麼?肯定第一個就把你們的車炸了!”

  說炸就炸,銀時話音剛落,方才兩位警察乘坐的公務車就華麗的爆炸了。

  “啊,我剛剛好像看到假髮子往裡面丟了什麼。”但是下巴美的聲音淹沒在爆炸聲的混亂中沒被注意到。

  土方:“喂!!你果然就是攘夷志士吧!現行犯的證據都有了你就別想狡辯了!”

  銀時:“才不是啊!誰知道你們的車那麼爛說炸就炸!別推到我身上啊!!”

  “混蛋天然卷我現在就砍了你!”

  “白癡青光眼聽不懂人話嗎?”

  土方抽刀就要往人身上砍,銀時雖然雙手被銬住,也不妨礙他靈活的躲開,一招一式間兩人還有餘力吵嘴,銀時雖然被限制了行動只能閃躲,但看起來一點也不在下風。

  “怎麼就又打起來了...沖田先生,等等!”

  能被新八叫住的沖田總悟就不是抖S了。

  “連個嫌犯都抓不住,果然土方先生還是去死吧。”早已架好的炮筒對準打鬥中的兩人,毫不留情地發射。

  濃重的煙幕抹去了兩人的身影,不過根據有煙無傷定律,接下來就是衝出煙霧的那人反擊的回合了。

  “總悟你這小子——!”

  “可惡,又失敗了。”

  “你 們 幾 個 ,”比土方更先出手的是個高大壯碩的身影,從煙霧中一手一個捏住一黑一白兩個腦袋,“在別人家店門口胡鬧什麼——”

  沖田總悟見勢不妙當即準備開溜,好在臨走前還給萬事屋一行人丟了一副鑰匙過來,“旦那,下次別再接近可疑人物了喔。”

  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

  

  兩個腦袋已經被砸進牆裡,不過這種程度在搞笑同人裡不會讓他們受重傷的,放心吧。在東美的幫忙下向西鄉夫人解釋清楚,才讓他放過兩人。

  費了點功夫把人拔出來,萬事屋三人緊張的圍在委託人周圍。

  “阿銀,你沒事吧?”

  “小銀!”

  兩雙眼睛睜開成同樣的無神,“你們...是誰啊?”

  

  ¶

  

  微笑酒吧、高天原牛郎店、公園的Madao、柳生家、吉原...連將軍府神樂都去找澄夜公主問過了,但是全都只得到否定答案。

  

  “難道小銀不是江戶人阿魯?”

  “也有可能,如果是外地人或天人的話,我們就無從找起了......。”

  四人走回萬事屋,因為完全找不到銀時過去的線索,他無處可去,幾人商量後決定讓他留宿在萬事屋。最主要是錢都已經收了。

  “不如小銀也加入萬事屋吧阿魯!”神樂提議道,一天相處下來,雖然委託沒有進展,但是她已經和銀時親近許多。感覺有小銀在的時候,萬事屋更像萬事屋了。

  “小神樂,這種事要阿金同意才行啦。”新八說,其實他心裡也有這個想法,但是礙於老闆在前一直沒有說出口。如果阿銀也能加入的話就好了。

  “真的?可以嗎?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做,能和你們一起的話”

  “不行。”

  “欸?為什麼?”小孩子不擅長掩飾情緒,心裡的期待一被拒絕,失望全都寫在臉上。

  “不行就是不行。”這可能是金時第一次拒絕兩小孩的期望,但是連理由都說不清楚。

  他本該最不能拒絕這兩人的要求的。

  

  “糟糕還真的掉下來了呢,哈哈哈,嘔——”響亮的笑聲從不遠處傳來,可見那人的嗓門之大。

  那邊吵吵嚷嚷聚了一群人,竟然是登勢酒館二樓的萬事屋被一艘飛船直直撞了進去,整層塌了,只剩招牌還完好的寫著“萬事屋阿金”。

  “啊哈哈哈哈,真是抱歉,我來找朋友但是暈船沒注意到沒油就掉下來了。”肇事的嗓門很大的人還在笑著,“對了,你們知道金時住在哪嗎?”

  “你找萬事屋阿金的話,就是被你撞壞的那家。”

  “不是啦,我說的是金時但他不叫阿金,他不讓人叫他金時的,哈哈哈哈哈。”

  墨鏡下的眼睛往周圍一掃,很快就發現了那個銀色自然捲,但是他身邊還有個金色直髮,長相一模一樣的,“金時”?

  “好啦好啦,總之麻煩你先和我們去警局一趟。”

  坂本辰馬被拉上警車時面上還在高興的誇著人的親切和善,心底的幾分疑慮則一點也沒表露出來。

  “怎麼辦啊,萬事屋都被砸沒了...”

  萬事屋的“主人”卻很樂觀的樣子,或者說是滿不在乎,“我看正好,趁這個機會修整萬事屋吧,我們也該改頭換面了。”

  “至於坂田先生,就像你看到的這樣,沒辦法讓你留在這裡了。”金時:“你的委託費我會盡快退給你的,這個委託就取消吧。”

  新八和神樂錯愕於這個決定,這還是他們萬事屋第一次主動取消委託,而且明明,明明阿銀/小銀那麼好的,就算不取消,一定也有什麼辦法才對啊。

  “算了,我可沒有把交出去的房租,再從獨身老人那邊挖回來的惡劣興趣啊。”銀時笑著拍了拍新八和神樂的頭,“委託,要好好幹啊。”

  漸行漸遠的背影朝他們揮手道別,雖然穿著醫院那種顏色深重的衣服,卻好像輕飄飄的雲朵一樣。

  流雲,能抓住嗎?

  

  ¶

  

  “老爹,來一杯酒。”

  “好咧!今天也要和平常一樣的對吧。”狹小的居酒屋裡老闆熱切的招呼客人,還沒得到應答,手裡已經按照常客一直以來的餐做下去了,“那這位客人,你不點酒嗎?”

  “不了,我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再喝下去怕又會忘了什麼。”

  “來居酒屋卻不點酒,真是個怪人。”黑髮黑衣的常客像往常一樣吸煙喝酒。

  “再怪也沒有你怪,你吃那是什麼鬼東西。”白髮白衣的...,不,他不穿著白衣,也不是常客,老闆怎麼會知道他是誰平常穿什麼樣的衣服呢。

  只是印象裡這裡就是有兩個總是吵架的,一黑一白兩個身影。

  

  銀時鄙夷的看著土方面前那碗飯,與其說是飯不如說是一碗美乃滋。真的有人吃得下這個東西?

  土方嚥下一口口水,故作鎮定的外表下也有些心驚膽顫,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一般都吃什麼,看老闆好像和他很熟的樣子就順著點了。難道他平常就吃這個?

  “怎麼了土方先生,不吃嗎?”老闆看土方這樣也有些疑惑,“啊啊,難道是嫌蛋黃醬還不夠多?”

  眼看老闆拿出美乃滋往飯上澆了一圈又一圈,土方連忙阻止他,“可以了可以了!夠了。”

  土方拿著筷子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看得一旁的銀時幸災樂禍偷笑起來。然而他還沒笑多久,表情就隨著土方一口接一口吃下,完成了嘲諷、噁心、震驚的轉變。

  “太美味了!”

  銀時抽搐著眼睛笑不出來了,沒想到這家伙竟然真能憑一己之力吃下那碗飯,還一副非常好吃的樣子,“多串君,恐怖如廝,連狗糧都吃得下去。”

  “啊?說誰吃的是狗糧啊,”土方不服銀時的嘲諷,非得讓他也嚐嚐美乃滋的美味,“老爹,給這家伙也來一份!”

  “來囉!土方特製蓋飯一碗!”

  這下輪到銀時對著面前的美乃滋緊張的嚥下口水。真的假的?要我吃這個東西?不過剛才看他吃得很好的樣子,說不定其實很好吃?不不不那種味覺崩壞的人真的能嚐得出美食嗎?但是,說不定呢?欸?

  銀時鼓起勇氣挖起一筷子,戰戰兢兢的送到嘴邊。

  然後還沒吃到東西整個腦袋就被按進美乃滋裡。

  “沒想到一會不見,你已經墮落到吃設定了啊。”來人竟是金時,這時的他一改先前溫良恭讓的樣子,冷漠的表情比起主角更像是反派,“都怪你太拖沓,我就不走流程直接上手了,如何,這樣能激怒你嗎?”

  從碗裡抬起頭的銀時還滿臉美乃滋,吐著舌頭苦著臉,“嗚啊啊啊啊啊,一點也不好吃啊啊啊......”

  找老闆借毛巾擦臉還不停呻吟著好難吃,無比後悔剛才還認真準備嘗試的決定,啊,這下該慶幸他不用吃了吧,這麼說來是不是還要感謝那個傢伙。

  “你剛剛說什麼來著?啊對,生氣了生氣了。”一臉平淡的說著,轉頭就對土方發作,“多串君!竟然讓我吃這種難吃的東西!老闆,給他來份紅豆蓋飯,要上面加滿甜死人的紅豆的那種!像剛才的蛋黃醬一樣多!”

  “別為難人了,怎麼可能有那種東西。”

  好巧不巧還真就有。

  銀時想把土方的頭按紅豆蓋飯裡,對方掙扎著不讓他得逞,阿銀就換了個法子拿湯匙挖了一勺要送他嘴裡,土方艱難躲避,場面一度非常混亂。

  站在混亂之外,幾乎不像引發混亂的當事人,金時問出,“你難道就,對這個沒有了你的位置的世界,一點也不怨恨嗎?”

  “啊?別說這世界沒我的位置了,我腦子裡也沒有這個世界啊,大家彼此彼此,就不用怪誰了吧。”和土方抗衡之餘,銀時還有閒心和金時對話,“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以前招惹你了,不過你那種輕飄飄的恨意可殺不死我的啊。”

  就算沒有過去的記憶,甚至沒有不會被殺的底氣,銀時還是這麼說,“啊不過你是機器人吧,沒有情緒也是正常的?那能讓你對我產生哪怕只有只一點點怒氣,以前的我還真厲害啊。”

  以奇怪的方式佩服起自己了。

  “並沒有,今天之前我也沒見過你,我只是看你不順眼罷了。”

  “那就快滾,我沒興趣跟一個鐵皮生氣不代表我不會把它變成破銅爛鐵,啊。”一時分心,手裡的湯匙被土方搶去,滿滿的紅豆轉而送進銀時嘴裡。

  “你最好是。”

  紅豆的甜味在口腔漫開,銀時無暇顧及離去的金時,專心品嚐起美妙的滋味,

  “這可不比狗糧好吃多了!”

  

  ¶

  

  “這樣好嗎?”

  銀時咬著湯匙疑惑的看向土方,碗裡的紅豆飯已經見底了,“當然好啊,紅豆拌飯再怎麼樣都比你的狗糧強。”

  “誰問你那個了!”土方無視銀時要把那貓糧取名叫做特製銀時丼還是坂田宇治蓋飯的糾結,繼續說下去,“我是說剛才那個人知道你的事吧,你就不從他那問出點什麼?”

  “嗯...”銀時思考著措辭,直到吃完整碗的紅豆飯了才開口,“還是叫宇治銀時丼吧!”

  “去死吧混蛋天然卷!”

  吃了一記拳頭銀時差點還從椅子上摔下去,好在他腰力夠才免了附加傷害,不過還是免不了被打了的事實,揉著痛處嗷叫。“哎呀,痛痛痛,好好說話嘛幹嘛動手動腳的多串君。”

  “從開始就想問了到底誰是多串啊,剛才老闆都告訴我了,我叫土方十四郎。”雖然他也失憶了,但是這裡顯然有很多人認識土方,沒一會他就對自己的身份知根知底了。

  “......和你不一樣,我可沒有人能告訴我這些啊。”銀時低頭擺弄著茶杯,土方莫名覺得他看上去有些落寞,“就像那傢伙說的,這個世界上沒有我的位置,就算想起來我也無處可去,那還不如順勢忘掉呢。”

  “...不知道你在多慮什麼,剛才那傢伙不就能告訴你嗎?”

  “!對啊!他看起來就一副知道我的樣子。”銀時這才被點醒,握拳敲在掌心上,“你說我剛才都那樣把它趕走了,再去問他能告訴我嗎?”

  “你原來沒想到這點嗎!”不能的,毀滅吧。到底是多白癡才會連這個都忽略。被對方的操作蠢到頭痛,土方揉著眉心,琢磨著剛才聽到的對話,想著自己也沒有記憶卻對這人過分熟悉,但是自己被旁人熟知的同時,對方卻在這裡沒有一點痕跡,這也太奇怪了點,“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你的存在是被取代了?”

  “啊?多串你腦袋被蛋黃醬淹了?與其想那種詭異的事,不如相信我是從其它世界穿越來的呢。”銀時翻了個白眼,回了一個其實也不是不可能的可能。“再說如果真的有人取代了我的位置的話啊,我一定會......”

  怨恨?憤怒?難過?受傷?作為一個連自己的位置在哪都不知道的人,銀時也不知道自己會作何感想。

  “你難道...”看不慣對方沉默不語的消沉樣子,土方安慰道,“咳,同樣是失憶的人,至少我這裡能有一個你的位置的,放心吧。”

  “土方君......那麼同為失憶淪落人,能答應我一個請求嗎。”連稱呼都改正了,難得認真(?)起來的樣子讓土方也不禁正色相對,“今天這餐就麻煩你幫我結一下唄。”

  方才有多嚴肅,掏出錢包的樣子就有多狼狽。可惡,就不該相信這個白癡天然卷。

  會覺得這傢伙和自己很像果然只是因為那個奇怪的熟悉感吧,會因為這樣就同情他的我也真是個笨蛋。不對,我幹嘛為了他來罵自己,笨蛋明明是那個連蛋黃醬都不懂欣賞只知道吃膩死人的貓糧的混蛋天然卷吧。

  啊啊煩死人了那個該死的傢伙。

  “所以你到底要跟著我到什麼時候啊!”

  “別這麼無情嘛多串...土方先生,我們都失憶了都沒地方去,就一起到橋下作伴唄。”

  “切,誰和你都沒地方去啊,我可是正經公務員,回到屯所就有宿舍住了。”

  “呀——多不好意思,那我就叨擾了。”

  “喂,我可沒說要讓你過來。”

  “剛才還說你這裡有我的位置呢,這麼快就要反悔嗎,真是個薄情的男人。”

  “別說得好像我是玩弄女人的負心漢一樣...,啊算了讓你來就是了,快走吧。”雖然他本來就沒打算放銀時流落街頭,但是看對方一點也不跟他客氣的樣子,不吵他個兩句就心裡不快。

  入夜的街道上家家戶戶點起了燈,暖洋洋的光打在兩人身上,路上盡是下班後飲酒作樂的職員,或者正在開張的酒家。吵吵鬧鬧的兩人,雖然沒有這個世界的記憶,卻也融入了這個熱鬧的世界裡。

  下一秒眼前卻陷入一片黑暗。

  “啊咧?多串君,你把燈關了嗎?”但是這樣的漆黑絕不是關燈那麼簡單,“難道這是我的內心在自我封閉?”

  “不,你只是被咬了。”土方親眼看著一條白色大狗直咬住銀時的頭,那是狗吧,雖然體型大了點但應該是狗沒錯吧。

  “意識也...啊啊,我可能要回到我穿越來的世界了,再見了多串君。”

  “啊啊啊啊啊啊快放開!他快死了!!!”銀時被咬的地方都開始淌血了,土方趕緊掰開大狗的嘴,把人的腦袋給救出來。

  “終於找到您了,銀時大人。”

  

  

  TBC

  

  吃蛋黃醬那段B站有個銀桑和新八CV吃蛋黃醬蓋飯的:BV1xv411W75X,其實是為了這個寫的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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